- 与自己和解,才是人生最好的治愈。
哈佛大学、剑桥大学、哲学硕士、历史博士……求学之路愈见光明。
她一步一步重塑自己的人生,然而代价是被视为家庭的背叛者,与父母决裂。
在申请剑桥大学博士期间,父母曾来学校劝告她。
说塔拉无耻地追求人类的知识,如果不回家就坚决不会和她见面。
她曾试图与父亲对峙童年所遭受的来自肖恩的暴力,却被指责是自己的臆想。
她的母亲曾答应会帮她作证,而后在强势的父亲面前,再次矢口否认。
做为同样受害者的姐姐奥黛丽,面对父母的偏袒和肖恩的威胁,决定与塔拉断绝关系。
这让塔拉一度患上心理疾病,在无数个夜晚头痛不绝,梦游到牛津街中央大喊大叫。
她被自己从前的生活和新生活割裂成两个人。
一个是活在大山里的乖乖女,被家庭紧紧捆绑,不舍离去;
一个是活在知名学府里的新青年,想要展翅高飞,追逐自我。
但塔拉最终意识到,自己与原生家庭无法共存。
她能做的就是:尽量依靠自己,与过去握手言和。
故事的最后,塔拉已不再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,也摆脱了远离家庭的负罪感。
塔拉将自己从精神的奴役中解放出来,像鸟一样飞往了她的大山。
王尔德说:“孩子最初爱他们的父母;等大一些他们评判父母;然后有些时候,他们原谅父母。”
塔拉没有原谅父母,她只是放过了自己。
如果你经历过原生家庭的伤害,不和解也是可以的。
正如心理咨询师李松蔚所说:
“和解是一种压力。问题不是问题,我们对问题的不接纳、对抗,或者执着于解决问题,才构成了真正的问题。”
我们要允许伤害的存在,同时也允许自己拥有选择的自由。
接纳原生家庭中已经发生的痛苦,这是我们人生中的一部分。
与自我和解,才是人生最大的治愈。
塔拉在与奥普拉的访谈中说:
“你可以爱一个人,但仍然选择和他说再见;
你可以每天都想念一个人,却仍然庆幸他已不在你的生命中。”
这是她对自己原生家庭最好的注解。
真正的逃离未必是逃离原生家庭,而是被错误影响的旧我。
我们都曾是孩童,通过父母的双眼去观察这个世界。
我们也都会成长,去用自己的双眼观察万事万物。
我们有各自的道路,哪怕是去往背道而驰的远方。
过去是一个幽灵,虚无缥缈,没什么影响力,只有未来才有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