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家每天夜幕降临后的秩序,是标准的一个萝卜一个坑。
吃完晚饭,我要单独陪小拍表达40分钟的“专属之爱”,拍爸就要去陪二姐宁宁玩第一万零三十次沙子,阿姨负责组织和老三lisa的火星语聊天专场。
40分钟以后,我又要用微微晃动模式,去关闭老三的火星语传送信号,艰难地送她进入梦乡。
接着下一个轮到宁宁,陪着她在床上翻滚十万次,来回抚摸小猫(她的安抚物)一千万次以后,她终于,终于闭上了迷人的小眼睛,甘心和这个永远玩不完的世界说晚安。
我忙得像车轮胎一样把自己都转晕了,而我亲爱的队友——拍爸童鞋,本应该在我哄睡两娃间隙,换岗去用慈父柔光照耀小拍。
结果我一开房门,瞅见他竟然在客厅里专心写他的大字!大字!也不知道写了多久,那怡然自得的样子,根本看不见躺尸在沙发上刷手机的小拍。
成功把两娃碉堡攻下,正想长松一口气的老母亲我,真的差点,没喷出一口老血,当即壮烈牺牲。
哦,不,在牺牲之前,我还是想发出终极一问,是不是全世界正在操劳的老母亲,都看不得队友过得比自己舒坦?!
快快快,告诉我答案,告诉我不是一个人,让我对自己狭小的心胸能够释怀。